nbsp;
严嵩按住了他,坐在床边,也心疼地看向儿子。
两人在家中扮演的严父慈母的角色,但严嵩今年四十九岁,严世蕃十八岁,他三十一岁才生了这么个儿子,又是独子,哪怕表面上的教育严格,心里怎么可能不疼爱?
此时看到儿子鼻青脸肿的模样,一向低调谦逊的严嵩眼中也冒出怒火来:“郭勋骄横跋扈,多行不轨,丝毫不将朝廷法度放在眼里,总有他受报应的那一日!”
严世蕃咧开嘴,笑得像是个十八岁的孩子:“孩儿一通巴掌挨得值,这人情,桂阁老想不认都不行了!”
郭勋那样一迁怒,自己的人情反倒坐实,大礼议圈子再是排外,自己父子此次也算是得入了敲门砖。
严嵩轻轻拍了拍儿子的手,眼中流露出欣慰。
事实上,他原本已经有意放弃向大礼议新贵靠拢,而是寻到了一个新的目标。
夏言。
近来得了圣宠,恐有平步青云之势,又是自己的江西老乡,有天然的结交机会。
不过依附夏言,从情感上,又实在有些过不去。
要知道严嵩如今是礼部右侍郎,正儿八经的朝廷正三品大员,夏言呢?
吏科都给事中。
正七品。
虽然巡察御史和给事中都是位卑权重的官职,一旦立下功绩,后续往往升官也是飞速,但七品终究是七品。
说得不好听点,现在的夏言,尚且不如在广东巡按的吴麟。
况且严嵩从小就是神童,十九岁第一次参加乡试,就以十六名中了举人,后来又以二甲第二名高中进士,全国第五,经过选拔,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