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果不是李珲期待看见的,甚至还不如柳希奋的拖字诀,不过话已至此,他也只能咽下在喉之梗了。“李参赞,你意下如何?”
“君有所命,臣自当领之。”李廷龟拱拜道,“不过领命之前,臣有所谏,还望君上听之。”
“你说吧。”李珲已经不想听了。
“此前,我国之于奴贼,尚无遣使求和之事。梁谏虽送,亦不过边臣所为而已,故前番辩诬尚属易为。但是如今,奴贼退败沈城之后,立刻送还姜弘立等降将,更致伪国书示好,显系离间天朝与藩邦的父子之谊。臣料其必广布流言于辽东镇抚,甚或达于天听,谓我朝私纳叛将,擅接伪书。此番辩诬之艰,恐逾前事百倍矣。”
“依卿之见?”李珲拧着眉头道。
李廷龟深吸一口气。“臣请殿下早作绸缪,若皇上降谕我国必诛使焚书以彰事大之诚,我朝当有雷霆之应。”
朴承宗插话说道:“遣使朝天,本就是为了剖明我国不能斩将焚书之隐衷。若不能为,何必遣使?”
“朴领相。消疑、拒兵若能两全当然再好不过。殿下若是遣我朝天,我亦尽力周旋以求两全,”李廷龟叹了一口气。“但天心若坚定不移,那就只能舍弃两全之道,而尽藩守本分了。”
“臣附议!”张晚高声附议道。
“臣附议!!”在张晚身后跪着的一干大官小吏也跟着附议。
“今天先这样吧。散了。”李珲彻底没有耐心了。他站起身,一甩袖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宣政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