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并请北上边境督战。咸镜、平安两道若有闪失,臣无非提头来见就是!”
话说到这一步,国王已经不能再沉默了。
李珲缓缓地深吸了一口气,微笑道:“张参判,你的决心寡人知道了,这很好,但局势还没有危急到那种地步。正如领相所言,如今国力糜颓,将兵疲敝,正是休养生息之时。奴酋狂逆,虽折于沈阳城下,但仍是将如猛虎,兵如群狼。此时若激怒奴酋,我国必再陷亡国之危.”
“殿下!”张晚心急如焚,竟然不顾礼数地高声喊叫了起来。
李珲倒也不恼,至少脸面上如此。“你听我说完嘛。为今之计,最好是上消天朝之疑,下拒奴贼之兵,休养生息,养精蓄锐。待天朝发兵捣巢,与贼决战之际,我国再发雄兵翼助不迟。张参判,寡人现在就擢升你为兵曹判书,命你募兵练兵,以为翼助之备,你看如何。”
“殿下!”张晚还没有反应,柳希奋先跳了出来。“张晚咆哮殿堂,目无君上,毫无人臣之礼,安能擢拔?臣以为,宜速速罢去此獠!以为全国臣工之戒。”
李珲板起脸,很夸张地瞪了柳希奋一眼:“孔子曰,‘臣事君以忠,君使臣以礼’,张参判纵稍有无礼之处,亦是至忠情急。寡人若是连这点儿失礼都不能容,那不真成了佶、构之君了!”
“可是殿下.”柳希奋还想说什么。
“闭嘴!”李珲大喝。
“是。”柳希奋只得退下,但脸上却毫无惶恐之意。
“张参判,殿下礼待如此,你还快不谢恩?”领议政朴承宗轻声催促道。
“殿下。”张晚低下了头,却没有立刻谢恩。“如今辽东地方,乃至我国朝野,都在说姜、金二将通敌叛国,若不杀之,又当如何消解天朝之疑呢?”
李珲的脸上仍然含着笑,但眼里却再没了半分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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