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郑忠信这才再次看向李尔瞻。
“郑佥使是不是还觉得我像以前那样权倾朝野,能一呼百应?”李尔瞻问道。
“难道不是吗?”郑忠信反问说。
“郑仁弘遥控朝政,李尔瞻常主议论,王已不得自由。”李尔瞻的眼神飞快地黯淡了下来,姿态也没有此前那般游刃有余了。
“.”郑忠信瞪大眼睛,又是一怔。
“郑佥使没听过这样的言论?”李尔瞻问道。
“这样的流言对您来说应该只是癣疥之疾吧?”郑忠信说道。
“以前是癣疥之疾。”李尔瞻说道,“但现在不是了。”
“为什么?”郑忠信下意识地问。
“因为直到现在,我也没能办成王上想让我办的事情。”尽管李尔瞻早已将这间院子的仆人全部斥去了,但他还是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
“什么事情,‘废母’?”郑忠信再一次捏紧拳头。
“对。”李尔瞻颔首。
“‘废母庭请’不就是您主持挑唆的吗?”郑忠信瞪着李尔瞻。“如今竟然要委过于君上了吗!”
“不不不,你误会了。”李尔瞻向下摆手安抚郑忠信。“我只是一心一意地为王上效力罢了。王上艰难继位,心中始终存有戒备。我所做的,无非是让王上在入夜时分能够睡得更安稳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