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忠信瞳孔一缩。
“郑佥使还真是把李某人当成十足十的小人了啊,”李尔瞻淡定地笑了笑,“你刚才还说倾慕我呢。”
“.”郑忠信眉头紧皱,没有搭茬。
“你可以就此离开。我对灯发誓,在你们‘重弹旧调’的时候,我将始终保持缄默,绝不明言反对。”李尔瞻指了指郑忠信身侧的书房门,又收回手,指了指郑忠信原来的座位。“但你要是真心想把这个事情办成,就坐下来听我把话说完。”
郑忠信没动。
李尔瞻也不催,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两人对视良久,最后还是郑忠信扛不住了。他偏过头,一脸不情愿地走到位置上坐着。
“喝一口。”李尔瞻按着茶托,轻轻地将那盏茶推到郑忠信的面前。
“在下不渴。”郑忠信还是不看李尔瞻。
“喝吧,这茶是王上赏的,就剩这么点儿了。”李尔瞻凄然道,“你以后要是再来,只怕是想喝也喝不着了。”
“在下不是为了喝茶才到府上叨扰的。”郑忠信还是那个排斥嫌恶的语调。
李尔瞻本是想以茶喻宠,好扯出话头,哪里晓得郑忠信压根儿就没听出来。
“哎呀,”李尔瞻轻叹一声,明言道:“我目前的处境,郑佥使应该也知道一二吧。”
“您什么处境?”郑忠信虽然在王京待了一段时间,也听说了许多事情,但大体也仅限于明面上。
“亏你还称呼张晚为洛西公。看来他也没把你当自己人啊,”李尔瞻说道:“我明白跟你说吧,我目前处境就是岌岌可危,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下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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