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沾满了蜂蜜的金盆子,各地的蜜蜂、蚂蚁、苍蝇蜂拥而至。巡抚衙门定的税率还算低的,一两银子的货只抽六分税,若抽十分,还得再往上涨一大截。”
“今年肯定不会再有这么高了。”熊廷弼咽下嘴里的酒肉,插话进来。
“这如何见得?”马宪典的注意力立刻被熊廷弼的声音给吸引了过去。
“当然是因为粮价了。大来刚才不也说了吗,粮价高,百物贵。今年,我辽的粮价必降,粮价一降,各种商品的价格必然跟着往下坠。商人得利少了,税收当然也就高不起来了。”熊廷弼举起杯子轻轻地回敬了一下。
“也是。海运毕竟是改道了。”马宪典稍稍有些失落。辽东的税收少了,银行的流水就少了,银行的流水少了,他的业绩也就下来了。正所谓老骥伏枥、志在千里,马公公还是很想进步的。
“不止!”熊廷弼没有感念到马公公的失落,还颇为自得地说道:“虽然开春以来,那头饿极的老野猪就一直猪突猛进,四处乱窜。但有赖诸位将军把守得当,老野猪也没有怎么影响到今年的春耕。但凡老天赏点儿脸面,今年的收成就一定比去年好。双管齐下,粮价想不降都不行!”说着,熊廷弼举起酒杯,向着在座的三位镇帅,和陪席参将游击们敬了一下。
“都是经略布置有方!”众将闻言,也纷纷举杯回敬,各说谦辞。
马宪典倒也不恼,只笑着甩了甩脑袋。
最后一盏酒杯落下,袁可立又接上了刚才的话。“熊经略,现在的粮价是三两五钱吧?”
“这得分地方,”熊廷弼的酒量相当不错,即使喝了这么许久,他的脑子也还算醒。“越往北越贵。海盖那一片的粮价才是三两五钱,辽阳则是四两上下,如果有人敢于冒险把粮食运往沈阳售卖,那么卖个五两也不难。礼卿,你猜现在全辽上下粮价最低的地方是哪儿?”熊廷弼眉飞色舞,到底还是上头了。
袁可立猜测道:“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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