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臣与向高本就是从中撮合之人.”
“呵呵,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朱常洛轻轻一笑,摆手止住方从哲。“人呐,想得太多,活得太透彻也不是什么好事。”说着,朱常洛侧过头。“王安。”
“奴婢在。”王安应道。
“心情不好,喝点儿酒就好了。叫人去御酒房挑两坛好酒给叶卿送过去。让他解解闷儿。”朱常洛曾经读过叶向高的传世文集。发现这人其实非常有意思,就叶向高自己的文章来看,他是一个看事情看得很透彻,同时又忍不住写文章私下抱怨的人。
叶向高的老师申时行还活着的时候,叶向高就多次写信向申师傅抱怨内阁工作的环境是多么恶劣。不但说自己不想干了,还说应该裁撤内阁,尽复洪武祖制。奈何,叶向高想跑跑不掉,裁阁裁不了。所以只能在内阁勉力维持,直到方从哲和吴道南上来顶缸。
“就怕叶次辅他‘举杯消愁愁更愁’啊。”王安笑着点了点头。
“那朕就不管他了。”朱常洛耸耸肩,又指了指方从哲屁股下的凳子。“说吧。你们商量得怎么样了?”
方从哲的心情稍微松快了些。“回皇上。昨日,臣等五人与李如伯、李怀忠、李效忠父子商论出兵朝鲜事宜。崔景荣和沈有容提出,仿照先唐伐高句丽故事,自山东登州境内蓬莱、成山两地兴两路舟师,直临平壤与汉阳。同时,再兴一路陆师,自镇江南下鸭绿江,控制义州到昌城一带所有城、堡,备防奴贼南下。”
“昌城在哪儿?”朱常洛闭着眼睛,问道。
“回皇上,昌城位于义州上游,再往上就是山岭了。”方从哲记得很清楚。
“主子,要用地图吗?”王安问道。
“不必了。只是一个昌城而已。”朱常洛仔细想了想,很快就在脑海里绘出了山东半岛、朝鲜半岛,以及夹在“二岛”之间的渤、黄二海之轮廓。渐渐地,几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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