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练兵事务。这种“光饼”也就随着练兵,传到了北方军中。
可以预见,如果现在的皇帝驾崩并获得了一个“光宗”的庙号,那么这个“光饼”就得避讳改名了。或许可以叫“戚公饼”?
“哼,”丁白缨才不管这流氓的挑衅。她自己拿了一个光饼和一块儿狍子肉就走去一棵大树下盘腿坐着了。“我从不受嗟来之食。”
“嘁。”丁修也白了丁白缨一眼。“不吃你别拿啊。”
“这是朝廷发我给的,又不是你发给我的,我凭什么不拿?”丁白缨拧开随身携带的葫芦,小心翼翼地在光饼上浇了几滴水。待饼面完全吸水发软,她才将那软化的一块儿咬下咀嚼。
“丁师傅,”李显凑拿着自己的晚餐来到丁白缨的身边蹲着。“小子想请教您一个事儿。”
“问吧。”
“您为什么肯到北方来啊?”李显问道。
“你为什么这么问?”
“南方多好啊,温暖、安逸,还没有兵祸。”李显说道。
丁白缨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南方也不是没有兵祸,至少有海盗和倭寇。”
“总比这儿好吧?”
“这倒是。”丁白缨点点头。直到现在,她仍旧记得途经广宁时,几百鞑靼骑兵冲击商队的场面。这种对辽东而言稀松平常的景象,是南方无论如何也见不到的。
“那您为什么要来北方啊?”
“.”丁白缨放下面饼,拔出随身的小刀,艰难地切下一块带油的狍子肉,然后用刀尖插着塞进嘴里,最后只憋出一句:“秦将军不也是南人吗?”话虽如此,但直到现在,丁白缨也没能见到秦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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