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连看一眼口供的兴趣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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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室的门又被关上了。三位法司正堂官先交换阅览了彼此的记录,并在上面落了自己的姓名
“二位怎么看这个事情?”黄克瓒将签好字的记录还给何宗彦,却没有再坐回去。
何宗彦立刻就答了。“要我觉得,这个李大公子还真是有点儿心机。小瞧他了。”
“怎么说?”黄克瓒微微颔首。
“他这是想尽可能地多的拉人下水,好谋一个法不责众。”何宗彦指着供状上的一句话,轻蔑笑道:“‘和后府里的很多人一样’,什么叫很多人,哪些人?要真是让他恣意攀咬,恐怕整个后军都督府就只有新进的那几位不会被扯出来。”
“但是君美,”黄克瓒看着何宗彦的记录,说道:“你还是记了这句话。”
何宗彦理所应当地说道:“当然要记,虽然现在问这个还太早了些,但也不是不该问。有这一句,到该问的时候也好问一些。”
“也是。”以黄克瓒的智慧,自然不会问什么时候才是该问的时候。“德允呢,你怎么看?”
“避重就轻。”张问达说道:“违禁走私、包庇案犯、伪造漂没。在这连着揭开的三起案子当中,包庇案犯是最轻的。现在他认了这一条,却坚决不认另外两条。显然是避重就轻。”
“嗯”黄克瓒踱步到李国臣先前坐的那张椅子边上,猛一拍椅背:“不管是法不责众,还是避重就轻,我们都得绝了他的愿!”
“极是。”张问达与何宗彦一齐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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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张维贤和李国臣走在去天牢的路上。身边虽然不乏人员往来,但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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