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也没什么要问的了,德允、君美还是你们问吧。”
张问达倒也不客气,提起笔便写下了自己的问题:“李国臣,你拦下运饷队,所要请的,就只有一个杀害自家仆人的罪吗?”张问达算是用了一个极其迂回的问法。
“是!只有杀李有财的罪。”李国臣转身看向问话的张问达。
“你想清楚了,”张问达的身子往前倾了两度:“我可提醒你,自首不尽,他罪亦不可原。”
“回张总宪的话,罪人所要请的,确实只有通风报信以及砸杀李有财的罪。”李国臣回答得很恳切。
“那我也没什么好问的了。”张问达将手里的笔给放了下来。
黄克瓒看向何宗彦。何宗彦摇摇头,表示自己也没什么要问的了。于是黄克瓒便朝李国臣招手。“那就先这样。你过来画押吧。”
“是。”李国臣走过去,黄克瓒也将审讯记录调个了个头。“你先看看,要是觉得不对,你可以不画押。”
李国臣很快就看完了。他从黄克瓒的手里接过毛笔,在文末落下自己的姓名。从这一刻起,李国臣就是正儿八经的人犯了,只是还没有拟罪量刑。
“另外两份也要画押吗?”李国臣朝张问达与何宗彦拱了拱手。
“你可以不画,这是刑部审你拦截运饷队的事情,不是三司会审。他们只是旁听记录。”黄克瓒说道。
“那罪人就不签了。”李国臣将毛笔递还给黄克瓒。
黄克瓒收好纸笔,转身望向张维贤。“英国公,能劳您把人犯带去牢房吗?”
张维贤一下子就明白黄克瓒这是要支开自己,好和另外两位堂官说一些小话。不过他也没什么意见,或者说他也正有此意。“好啊。”他应了一声,便起身走到茶室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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