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党人举家附逆为贼,只怕更难治矣!」
「而中官也确有贪浊误国之辈,如赛硕丶赵忠之流,家中资财数亿钱粮无数。若陛下斩此辈,抄其家财以作军资,则足以遣兵平乱。」
「陛下正在修建宫室采取珍玩,建宫之事若能稍停,且节俭以示人,必也能得出钱粮募集大军。」
「如此,百官亦当以陛下善谏明察,自会多与陛下同心。」
刘宏眉不悦:「吕卿此言——是说朕以前昏庸误国,导致如今天下皆反?」
吕强拜倒在地:「臣万无此意!陛下不过是被小人蒙蔽—」
「闭嘴!你难道就不是小人?」
刘宏心里更烦了,也不让吕强起身,自去了西园殿中。
赵忠此时正在殿内,见刘宏脸上郁郁,没敢说话。
「赵阿母,你等往日皆说党人可禁,可如今满朝内外都在为党人寻解,你意如何?」
刘宏眼里阴晴不定,显然是在犹豫什麽。
赵忠躬身说道:「陛下-此岂非正是结党之意?那吕强与党人共议朝廷,数读《霍光传》,此贼近于宫内,又与百官相合——」
次日,中常侍吕强下狱,随即「自杀」于狱中,其家族皆拔。
吕家的钱粮也不少同样足以支撑大军出动。
但刘宏也确实下了诏令,解天下党人之。
同时,将济南人唐周辟为了议郎。
毕竟吕强说得也有道理,总不能让党人全都附逆为贼,姿态是要做的。
此举一出,京中百官与士子皆大加赞颂,各地豪族也打出了「义军」旗号,纷纷举兵讨伐黄币。
而刘备刚把乐隐接到西河,便收到了援书,请其增援蓟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