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一直东奔西走没能得闲,好不容易休个病假,当然要解锁一些新姿势。
而且,两人的病房守卫严密,虽说卫队不会进来,但两人也不想让旁人听见……再加上秀娘时不时的会来查房换药,这使得两人很有些偷偷摸摸的快感。
尤其是左沅会经常来传报军情,于是就更有偷的感觉了……
「郎君,邹督军派了军驿加急传信!」
天还没亮,左沅便带着情报把自家男人从被窝里薅了出来:「司徒崔烈举告郎君养寇自重,残害(阉割)名士,售卖军爵,抄掠士族……整整十条罪状,每条都能判个死罪……」
「我竟然有这麽多罪名的吗?」
刘备一边穿衣服一边打哈欠:「好像还真有……」
「郎君还有心思说笑?」
左沅一脸严肃:「崔烈如今是司徒,郎君说不定会丢官的。」
刘备嗤笑一声:「崔烈若是在廷尉任上举告我,我倒是很可能丢官。可他不愿当廷尉得罪人,非要买个司徒……那反而失了实权,光靠嘴皮子可告不倒人。」
「可郎君的名声不就被败坏了吗?」
卞姬披上衣袍,遮住有些走光的身体,从后面探出身来。
「崔烈这个司徒是从天子乳娘那里买来的,而且是在袁隗离任后以每季五百万钱的低价买的,帮天子收钱的是刘虞……现在崔烈在清流眼里就是个阉党,他举告我这麽多罪状,只会让清流们以为这是阉党在迫害我,我反而会落个好名声。」
刘备一点都不担心:「天子也不可能在此时查办我,顶多派个太监过来以此为把柄要挟……天子现在是最不想让我丢官的人,我若丢了官,天子就丢了三千骑兵……说不定我还会升官呢。还有别的消息吗?」
「王门传报,说有鲜卑人正在卢龙塞北部集结……公綦稠找了鲜于辅一次,说矿奴暴动,要将矿山送给鲜于辅,但被鲜于辅拒绝了。」
左沅点头,一条条的说着:「除此之外,有许多人来询问郎君伤情,我都以伤重无法视事打发了。」
说着还朝刘备身后的卞姬瞟了一眼。
刘备点头道:「鲜卑在夏季集结,看来是有人要引鲜卑入塞,去召左髭吧,让太行山民到西河来保住他们自己的粮食。」
「郎君依然要重伤?」
左沅撇嘴劝道:「如今各部都有人招揽,郎君最好还是别伤得太久,否则难免会有不明真相的部曲被人诱骗离去。」
「若是没有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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