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成为刘备手中利器!」
张举更怒了:「你给了刘备如此把柄,他现在可以用被刺之事要挟所有人!」
「那刘备一心与你我作对,如今又施毒计诱得奴隶人相投,若再不动手,此消彼长之下,不也是等死吗?!待我等羊马皆绝,又如何制之?!」
张纯看起来已经有些癫狂了:「族兄,不能坐以待毙……族兄不是说要让公綦稠和刘政献矿山引刘备不防吗?之前他二人不愿舍弃财货,但现在公綦稠已被视为谋刺刘备之人,他必须与我合作!」
「让公綦稠以矿山为饵,逐矿奴暴乱,引鲜于辅等人到犷平,广阳便无人驻守……」
「族兄可引鲜卑入广阳,鲜卑也受刘备毒计所害,损失了不少奴隶牲畜,他们必会响应。」
「鲜卑入寇,丘力居便会被鲜卑夹击,他也只能与我合作!」
「如今刘备重伤,其部下又已分作几路大索幽州,又要对抗鲜卑,西河必然空虚……我趁机领军袭西河,必能一举功成!」
「只要杀了刘备,幽州无人能制鲜卑,所有人便都只能依靠我等!之前所有的损失都将重回我宗之手!这才是致胜之法!」
张纯说到此,瞪着满是血丝的眼睛看着张举:「族兄,愚弟并非莽撞之人,行刺刘备,正是为了迫使所有人下此决心!」
张举紧紧皱着眉头,沉默了许久,闭上眼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也是迫我下此决心吧?」
张纯没回答,而是站起身来,取了桌案上的锦袍披在张举身上:「族兄,你是弥天之子啊,天子怎能当断不断?」
那锦袍是玄纁之色,绣有十二章纹。
桌案上还有一顶冠冕,前后白玉冕旒也各有十二道。
「既然你决心已定……那便先传信给崔司徒,请他先举告刘备诸多不法事……刘备勾结黄巾与太行贼乃事实,那勾结鲜卑入寇之人,当然也得是刘备!」
张举看着自家族弟,叹了口气:「大义之名必须有!我等并未反汉,而是替天伐罪,以讨不臣!」
……
西河医馆。
刘备这几天一直和卞姬腻在一起。
对外传了身受重伤的消息,自然是不能出门的。
而这年头不出门真就没什麽娱乐项目,那就只能抓紧时间搞生产。
毕竟只是胳膊受了穿刺伤,不影响生产活动……虽然一不小心容易导致伤处疼痛,但也属于痛并快乐着。
这段时间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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