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虚瞑潮汐

珏跃入漩涡，「或许真相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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漩涡深处是一片纯白空间，悬浮着十二座刻满星图的石碑。秦砚认出那是太荒大世界的「十二古纪」记载，每座石碑对应一个纪元的终结。当他走到第七座石碑前，碑面突然裂开，掉出半块染血的玉简，玉简上的气息与他怀中的剑诀残卷同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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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古剑诀第七式『碎穹苍』……」秦砚展开玉简，却见里面记载的不是剑诀，而是一段密文：「天命者非天道之仆，乃上苍之犬。太荒道君之陨，实为自导自演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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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突然传来脚步声。秦砚转身，看见一名身着黑袍的老者站在阴影中，其袖口绣着十二道星芒——正是吞星古族「星辰议会」的标志。老者手中把玩着一枚水晶球，球内封印着少女的菱形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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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陵人最后的血脉，果然有意思。」老者抬手，水晶球中渗出黑色锁链缠住秦砚脚踝，「你以为九黎神殿是为了道君指骨？不，他们要的是你体内的荒古圣血，那是启动『天道熔炉』的核心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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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熔炉？」秦砚运转圣血灼烧锁链，却发现锁链越烧越粗，「你们想复活太荒道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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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发出刺耳的笑声：「复活？我们要的是炼化他！十万年前道君与上苍棋手的决战，实则是两人合谋清洗太荒大世界的顶尖战力。所谓的天道碎片，不过是他们撒下的鱼饵，让万族为了残羹剩饭自相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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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砚瞳孔剧震，想起第一章中看见的上苍棋手与道君对战的幻象——原来那竟是伪造的记忆？他下意识摸向眉心的道纹，却发现道纹此刻正发出诡异的红光，仿佛在阻止他深入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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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来了吧？」老者逼近，水晶球中浮现出太初舰的全貌，「你的道纹是道君设下的枷锁，一旦你触及真相，就会触发封印。但我们吞星古族早已破解了部分元始道纹，不然怎么能在虚瞑界捕捉法则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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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一指，纯白空间的边缘突然裂开，无数由法则能量构成的巨鲸游弋而过，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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