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如潮水涌来:秦氏作为守陵人,十万年来一直在暗中销毁各族私藏的道君残骸,九黎族的初代族长正是被秦砚的先祖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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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仇恨早已刻入血脉。」秦砚左手按住伤口,荒古圣血突然化作金色齿轮碾磨锁链,「但你们的天道残瞳,吞噬的不过是道君指骨的边角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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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尖轻弹,眉心道纹飞出一道流光注入眼球。下一刻,眼球内部的怨魂们开始互相吞噬,黑光中浮现出真正的元始道纹,将九层祭坛烧出蜂窝状的孔洞。秦砚趁机抓起青铜棺椁中的骸骨,发现骸骨肋骨内侧刻着一行小字:「当荒血临世,虚瞑界的第三道潮汐将揭示上苍之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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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瞑界潮汐?」秦砚抬头望向地宫顶部的裂痕,暴雨不知何时已变成紫色,每滴雨珠落入虚瞑界都激起千层涟漪,「难道是指虚瞑界的能量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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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整座地宫剧烈震颤。秦砚怀中的骸骨碎成齑粉,唯有握着玉珏的右手骨保持完整,指节上的道纹竟与他掌心的天道碎片产生共鸣,在空中勾勒出一幅星图——那是三千古域之外的「混沌海」,传说中孕育太古遗族的摇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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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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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沙哑的呼喊从地宫入口传来。秦砚转身,看见浑身浴血的少女扶着断剑爬进来,她左眼角的菱形胎记正是秦氏旁支「赤霄堂」的标志。少女怀中抱着一个青铜匣子,匣子缝隙中透出冷冽的剑意,正是秦氏祖传的「荒古剑诀」残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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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璃?」秦砚瞳孔收缩,他记得赤霄堂早在三年前就被指控私通黄泉冥族,全族被流放至「九幽冰原」,「你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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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解释了!」少女将匣子塞给秦砚,背后突然绽开一对由剑意构成的翅膀,「九黎神殿联合了吞星古族的『星辰议会』,他们的『太初舰』正在天空之城集结!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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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突然被刺耳的金属摩擦声淹没。地宫上方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秦砚透过裂痕看见天空中漂浮着一座巨型要塞,其表面布满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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