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悔。
谢景渊一窒,倒是也没太生气,只是略带不满反问:「妍这麽希望我是阳痿老男人?」虽说他全然不担心这方面,但被情人拿来无情对比,颇为懊恼。
当着男人的面说阳痿,可能太恶毒了。她连忙否决:「没有!我只是说说。」
「就算阳痿,我光用手就能让你高潮。」他咬到锁骨,动手动脚。
「……有点恶心。」妍白了他一眼,只说,「谢导!给我加钱!」
「那我们签个协议吧。」
黎妍点点头。
洗漱完,半夜十二点,谢景渊把早就准备好的协议给她。黎妍扫了一眼厚度,完备程度恐怕是改稿多次,由专业律师团队反复修改的,条款如此之多,看得令人眼花缭乱。再如何专业的人,也很难一条一条探究是非缘故。
二人对坐,以摩纳哥公主月季为界。
「我要为之前的草率道歉,先前的价格太有辱你了。」他还自嘲了下,大抵是因为同等价格在市面上都买不了几次,所以颇有占便宜愧疚的意味。「於是我改主意了,我要聘你当『生活秘书』。为免不必要的纠纷,这个职位足够证明我们的关系了。」
生活秘书相当於正式情妇,他的态度无疑是法国国王册封王室情妇的傲慢。
「哦。谢导你是怕我像网红庆珊勒索演员吴谌那样,勒索你吗?您大可放心,我完全不想付高额律师费花时间精力跟你的团队打官司。」
谢景渊对这些极了解,笑意阑珊。
「不,有前车之鉴,这种关系如此之危险,想来你再清楚不过。如果你以『敲诈勒索』罪名送我进监狱,我毫无还手之力。恐怕馀生在监狱里除了怨恨和诅咒,什麽都做不了。」
「你把我想得太狭隘了。」
「谢导应该听说过一句话:永远要以最大限度的恶意去揣测上位者,但即便这样,人性之恶还是要远远超出常人匮乏的想象力。」黎妍对谢景渊的了解尚不足以放心,必须加以警惕。
「你很直白,无情一语中的。如果影视剧能有你一半坦然,或许就能用弥足珍贵的真诚博得些票房,而不是营造数据值景气。」谢景渊端坐,「然而你的博弈论放在我这毫无用处。你这麽敏感,这麽自卑,脆弱得会让人想毁掉你。瞧,你几乎快哭出来了。」
眼瞳中的秋波涌动。
「没有。」
这是身份阅历的巨大差距,她有一种不败而败的失落。
「要我帮你擦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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