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喉咙,使得她呛到要咳咳不出来。
躺倒在床,视线如此模糊,只能凭感觉感知他的存在,听到套子的包装被撕掉,一步一步迫近。他象徵性地问『可以吗?』,妍只是稍稍动了与枕头粘连的头,盯着天花板的水晶灯,不知在想什麽。
虎牙擦过乳晕,手也不闲着,勾抹丶逗弄花蒂,性事的刺激有种恒久的新鲜感在,她也一样认同。她闭紧双眼,潜心感受每处细节变化,指腹擦过外阴,痒意驱使她专注於体感,被他试探又挑衅折磨得发疯,最终沉浸广袤的海。他故意用乏善可陈的前戏,始终控制快感的临界点,迫使她流更多的水。到她哀求为止,这一切已经太迟。
谢景渊的耐心用在蹂躏她的神经,丝毫不在意她的愿与不愿,她的挣扎丶反抗丶欲拒还迎都构成诱惑。按住她,疯狂侵略,看着她的苦苦哀求,急促的呼吸既像抽泣又像呻吟。这个动作让他借了点力就插到最深处,舒爽丶紧致,牢牢牵制住他。
妍,你真美,我很喜欢你,远比想象那样喜欢。
她一句话也没听进去,她从不在意男人在床上说什麽。
无外乎侵入到占有,只是比之前要焦躁得多,酥麻感来得如此之快,难以置信,几乎令放松下来的身体再度紧绷。疲惫的身躯被唤醒,不由自主地跟随着颤抖,腰间因而有些失重感,所有的感觉都用来体会性爱。交合处细微水声,到潮水漫开,用不了几时。半夜困倦感被性爱的刺激冲刷掉,她像个职业的AV演员那样,极度谄媚,目标就是榨乾他。
情欲的激流深陷为漩涡,连番的撞击犹如堕落於孽海,无尽挣扎。体力殆尽,身体灼热与灵魂的轻盈伴随始终,後背被薄汗覆盖,体内痉挛的感觉不能再真切,而他的动作还在不断刺激。
哪怕最後的最後,他也要折腾她换动作,要她求他。而她很敬业地坚持演完,才结束这荒唐的一切。
演戏结束她才抗议,「你再这样,我要加钱。」
其实他的动作不粗鲁亦不绅士,可如果单纯是以做爱为全部工作内容,谁又能经得起天天半宿折腾。当情妇当妓女的人大概率最受不了欲壑难填的人吧。
「我们睡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我还嫌做少了。」谢景渊同样要维权。
「付出的代价太高。如果是一周一次,可能不会觉得怎麽样。但如果经常这麽做爱,做一晚上,那真是糟透了,我宁肯找个三分钟的阳痿老男人,少点肌肤接触。」黎妍话脱口而出,说完即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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