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夫人將原本曖昧唯美的男女情事,说的格外残忍直白,可是沈霜月却听得认真。
她当年及笄后虽跟人议亲,但婚事並未定下来,还没有人来得及跟她说“夫妻”相处之道,后来她出嫁的仓促混乱,又是那般难堪情形,就更没有人跟她说过这些。
沈夫人並不是什么强硬性子,嫁入沈家之后因为娘家不弱,沈敬显与她感情也好,沈霜月自幼看到的夫妻相处便是真心相待,就连沈婉仪未死之前,和谢淮知也是鶼鰈情深两情繾眷。
可亲身嫁入庆安伯府,经歷这四年种种之后,无论是谢淮知对沈婉仪的“深情”,还是沈敬显对沈夫人的“爱重”,都如同镜水月,虚幻的可怕。
反倒是沈老夫人所说的,如同暮鼓晨钟让人心神一清。
冷静清醒地踏足男女情事,才能更好的保护自己。
对方若真心以待,自可还以真心,可如果最终走到两看两相厌时,失了真心,也不会一无所有,沦为后宅怨妇,如同祖母所说。
拿自己的命,滋养了別人。
沈霜月眸色清亮,站起身来,郑重朝著沈老夫人跪下:“孙女会谨记祖母今日所言,绝不会让自己沦落到进退无路之境。”
她绝不会让自己变成第二个沈婉仪。
……
夜里的庄子安静极了,寒风呼啸声都清晰,庄子上因为来了主家的人,四处都点了灯,所以哪怕夜色深了也瞧著透亮。
裴覦等的人却没来。
他跟沈敬显谈了一番,要足了好处之后,將人气的脸色铁青满是憋闷的离开,自个儿站在临时的住处里,来回走动了两圈,鞋面都快將地底碾平,这才停下来朝著身旁问道:“什么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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