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沈霜月抬头看著沈老夫人。
沈老夫人轻拍了拍她,脸上並无责怪之色:“祖母虽然不了解他,但却是知道你的。”
“你並非蠢笨之人,既能对他的心思一无所知,就说明他未曾勉强过你。”
“若是他所图明显,私心过重,甚至靠著阴谋算计来覬覦你,你恐怕早就不会与他相交这般自在。”
而不是刚才那般閒適的像是认识许久,对那裴覦半点防备之心都没有。
沈霜月见祖母並没有怪罪,而且说话间神色也平和,她脸上虽还有红晕,刚才的紧张却是散去了些。
她想了想,也没有隱瞒,朝著沈老夫人说道:“我是真的不知道他有这般心思。”
“这四年我困在谢家甚少外出,他回京不久,我与他之前都未曾见过,孙家出事时皇城司找上门来想要抓人的时候,我才第一次见他。”
那天夜里裴覦的冷脸,她到现在都还记得清楚,冷漠,凛厉,如同舔砥爪子的猛虎,懒懒抬头看人一眼都煞气摄人,而且那张嘴说的话更是扎人至极。
后来虽然知道他不像是外表冷漠,可这段时间二人相处,他从未曾逾矩,言行也极有分寸,偶尔见面时也没有表露出什么。
沈霜月还记得谢老夫人朝她下药那次,她被带到杏林堂时已然情动,更因药性神智全无只凭本能,裴覦那时候抱著她,二人肢体纠缠,她能感觉到他的隱忍,感觉到他粗重的喘息,可是到了最后他寧肯放血给她,也未曾动她。
她自知皮囊不错,也从不小瞧色慾之心,可裴覦的忍让,让她觉得他对她不可能有这份心思。
沈霜月耳根有些发烫,咬了咬唇说道:“祖母,我跟他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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