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夫人指著门前带著些怒气:“出去。”
裴覦倒也脸皮厚,虽然心意揭穿的突然,可过了最初那丝紧张之后,他竟是多了些欢喜和鬆快。
他的確覬覦沈霜月已久,也早就恨不得將人拐回家中,可却一直没想好要怎么表露心意,他顾虑重重,怕她不喜,怕她不愿,总想著再等等,再与她亲近几分……
可是那一日郑家崽子看她的目光,却让他心慌。
她是枝上月,不会永远只有他一人看到她的好,总会有人长了眼睛,如今沈老夫人揭穿了也好,说明白了,他就能再无顾忌,就能用尽法子,將他的月亮叼回自家窝里。
定了名分,再筹谋其他。
裴覦不是会为难自己的人,心思通透之后,起身朝著沈老夫人行了礼:“那老夫人早些歇息,我和阿月出去说几句话……”
“滚!”
沈老夫人怒目而视,抓著手边茶杯就想扔出去。
裴覦连忙起身,回头,撩开门帘就一气呵成的快步出去。
外间风雪已久,院中积了厚厚一层,门帘垂下来时,守在门前的文嬤嬤:“??”
她刚才被外面呼啸的风声挡著,又一直瞪著赖在不远处廊下不肯走的沈敬显,没太听清楚里面本就不大的声音,可是沈老夫人刚才那个中气十足的“滚”字,却是清晰至极。
文嬤嬤只觉得天都塌了。
老夫人这是在做什么?二小姐不是说这定远侯是如今京中出了名的煞神,而且他才刚护著他们从山上下来,就连沈敬显都惧怕著他,不敢为难老夫人和二小姐。
老夫人怎么突然骂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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