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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就这么过来,谢淮知和谢家那些人怕是会疑心上你。”
“疑心就疑心,他们很快就没功夫搭理我了。”
关君兰诧异,似是想起京兆府內的事,抬眼道:“你是说,魏家那边?”
沈霜月隨意嗯了声,没与她解释太多,只是说道:
“太子殿下因为之前的事情破例跟陛下求了情,安哥儿的父亲应该会提前回京,你这段时间就安心住下来,等他回京之后,自然有人替你们母子出头。”
“你和安哥儿好好养伤,至於別的事情,不用操心。”
关君兰闻言就知道魏家的事不该她过问,她点点头:“好。”
“先进去吧,看看给你们安排的住处可还满意。”
沈霜月不想將心思落在不过该落的人身上,朝著胡萱吩咐了声,让厨房那边准备些膳食之后,就领著关君兰朝著后院走。
……
沈家兄弟二人在沈霜月这里碰了一鼻子灰,听闻她將人骂了,早前进宫的裴覦忍不住直笑。
他还记得十年前在闽中时,沈霜月拎著瘦弱泛狠偷了她钱袋子,撞翻了她人的他,叉著腰怒著眼泼辣至极的样子。
回京这么长时间,她总是隱忍著,委屈著,冷静言语,平心静气,哪怕遇到再多不公平的事情也会努力將自己劝好。
他还以为她当真变了性子了。
“你笑什么?”
景帝刚跟朝里几个老古板吵了一架,领著太子黑著脸回了养心殿,就瞧见笑得一脸荡漾的裴覦。
牧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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