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他们人走了。”
沈霜月垂著眼轻“嗯”了声,抬脚走到前厅时,就见关君兰站在门外满是担忧地看她,她走过去说道:“外面这么冷,站在这里做什么?”
关君兰脸颊被风吹的有些红:“里面烧了碳盆,有些闷热。”
她没说自己是担心沈霜月,只是看她脸色如常,直接略过了刚才的沈家兄弟二人,丝毫没去问外间发生了什么。
她只是挽著沈霜月一边朝里走,一边说道:“安哥儿刚才一直都在念叨你,还说之前府衙上他说的那些话,都是你教他的?”
“他是孩子,说的话最能取信於人,而且总要示弱才好博得人心。”
她之前如是,关氏母子也一样,世人怜惜弱小,也惯会同情受委屈的那一个,那她们自然要成为那“弱小”。
沈霜月从不觉得用点小心思达成目的是什么错,不过对於谢俞安,这些手段的確不算光明,“安哥儿还小,你不怪我教坏了他就好。”
关君兰嗔道:“我怎么会怪你。”
今天要不是安哥儿去的及时,又在堂上“自揭伤疤”,没有他那些稚嫩却真诚的过分的言语,她想要和长房分家怕还得费一番功夫,指不定闹到最后还要再见些血才行。
她摸了摸自己额上的伤口,如今这情形已经比她预料的要好的多,她能全须全尾的带著安哥儿搬出来。
沈霜月瞧著她额头说道:“伤口怎么样,要不要找大夫看看?”
关君兰道:“在谢家的时候已经看过了。”
谢淮知怎么可能让她顶著满头满脸的血招摇过市,之前从京兆府出来回去谢家时,他就已经找了大夫替她看过了伤,连带著还让府中下人替她搬运东西,当真是半点都没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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