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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卧在阴湿的地上,一身於痕的身子微微战栗,一点儿的攻击性也无,谁说不可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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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敦是个敦厚的人,对赵宜儿的事,他心中必怀有愧疚,如今见赵宜儿的姐姐沦落成这副模样,心中的愧疚轻易地就要转移到她的姐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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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不再张牙舞爪的南平,与她的胞妹赵宜儿原也是有个五六分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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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举手之劳的事,司马敦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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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脱下外袍,半张脸扭到一边,避着那不能入目的身子,伸手朝着地上的人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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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的人费力地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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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有一双纤纤柔荑,皙白的似羊脂玉一样,没有一丁点儿的瑕疵,而今这手带着青紫,失尽光泽,颤颤巍巍的,似没了筋骨,已不能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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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手的主人看起来也就十分惨淡,想要哭,却还强笑着,“司马敦,我的手好像被人打断了,抬不起来..............你为我披上,就当为宜儿做件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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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说爱屋及乌,总是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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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司马敦爱屋及乌,也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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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嫌弃后小殿的这块地到底有多脏污,也许他把地上苟延残喘的人当作了还活生生的、还能说话的赵宜儿了吧。心事沉沉地跪坐了下去,人怔怔的,把又大又长的袍子披在了南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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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平闭着眼睛,蜷在那里小小的,便显得外袍格外的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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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裹在那宽大的袍子里冲着司马敦笑了起来,原本停下来的眼泪,又浸湿了一双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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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哑着嗓音,声音好似飘在九天之外,“谢谢你,我不必赤身luoti见祖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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