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这个女人,必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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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气息微弱得像游丝地说道：“那……那你就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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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力地扯动嘴角，血沫沾在唇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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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着我……为你挨过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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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尾洇开红痕，像朵凋零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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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你就不会……忘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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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吻她冰凉的额头，咸涩的泪混着她的血，在两人相贴的皮肤上洇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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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恨你了，我不恨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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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重复着，像在念什么救命的咒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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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睡，你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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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鸩眼睛半阖不阖，她努力说出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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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如果我死了.......你不要自责，是我、是我自己要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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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后悔救你，也不后悔.......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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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想说的，她再也坚持不住，缓缓闭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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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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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护车的灯光在眼前旋转，沈清翎看着医护人员从他怀里接过南鸩，看着他们用担架推着她往急诊室跑，看着门“砰”地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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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瘫坐在墙角，双手撑着地面，指缝里还沾着她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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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血已经有些凉了，像块烧尽的炭，却仍在灼烧他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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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盯着自己染血的双手，突然想起她说“这样你就不会忘了我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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