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这个女人,必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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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翎抱着南鸩的手在发抖，掌心能清晰触到她后背渗出的温热血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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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血顺着他的手往下流，黏腻得像团烧红的铁，烫得他眼眶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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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鸩……南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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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鸩的睫毛在颤，像被雨打湿的蝶翼，苍白的唇张了张，却只溢出半口血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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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染着玫瑰色甲油的手指攥住他的衣领，力气轻得像片飘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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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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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翎的喉结剧烈滚动，他能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震得耳膜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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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着她胸前迅速扩散的血渍，衣服被染成刺目的红，血腥味直往鼻腔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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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住，救护车马上就到，马上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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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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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跑过孤儿院的石子路，脚底下磕磕绊绊，怀里的人越来越轻，轻得让他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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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鸩的头歪在他颈窝，发间的香氛被血味浸透，变成刺鼻的铁锈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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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感觉到她的体温在流失，像块正在融化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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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要……用更多爱来消解我的恨吗？你还没看到那一天，所以......你一定要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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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着牙，眼泪砸在她鬓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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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鸩感受到了沈清翎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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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抬手安慰他，却做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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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没有力气，中弹的地方疼得她说话都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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