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达,虽然聪颖却不愿恶意揣测他人,尤其是自己的未婚妻子,故惊异过后,便开口仔细询问此事。
待听说史湘云住在荣国府的时候,袭人原是她的贴身丫头,行事妥帖,恪守职责,后来由贾母给了宝玉,卫若兰不禁有些好笑,笑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史湘云自幼没有父母,史鼐夫妇教养虽好,终究不如嫡亲的,袭人既对她用心,她心中感动,自然以极大的善意回应,想必因此才和袭人的情分深厚于众人,并不在意袭人的身份。
卫若兰自己没有生母照应,父亲又管不得内宅,当然明白史湘云心中的这份渴求。
丰年恐卫若兰生恼,坏了身子,自悔说得过于急躁,忙上前两步走到他旁边,见他神色和缓,方放下心来,道:“大爷莫急,听说自从定亲后,保龄候夫人拘着史大姑娘在家绣嫁妆,便不曾再给宝二爷做针线了,人也不曾再去荣国府和宝二爷顽耍笑。”
卫若兰松了一口气,史湘云毕竟还年轻,若已改过,往日便可揭过不提了。他最怕的就是史湘云没有定亲的觉悟,仍然混闹于荣国府之中。
宁国府腌臜无比,荣国府虽好些,也出了贾琏这么个人才,然风气却也不佳。
想了想,他问道:“史大姑娘的性子如何?”
大家闺秀该学的她都会,此时独缺人品性格,他可不想娶一个出身教养良好却性格骄纵妄为的妻子,有些人的性子就是如此,纵有一等一的教养,仍改不了骄纵的性子。不过,连一旧婢史湘云尚且十分善待,可见心地非恶。
丰年犹豫了片刻,据他打听来看,都说史大姑娘心胸宽广,气度英豪,从不为一点小事生气,常常善待奴婢,最好抱打不平,光风霁月可耀玉堂。可是,他也打听到了,史大姑娘举止豪放,语之间肆意妄为,十分心直口快。他不知道这样的性子是好是坏,是真是假,所谓心直口快,便是有口无心,生长于侯门之家,出入达官显贵之家,日后当家主事,这般性格并不妥当,可若不是真的有口无心,这份心计就更叫人心惊了。
这些话丰年不知如何跟卫若兰说,若隐瞒固然不好,若实话说又叫卫若兰徒生烦闷,忖度再三,他还是相信卫若兰的能为,细细地告知了他。
他没说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史湘云长相并非绝色。
荣国府那一干下人嘴上都没有把门的,什么事情都往外说,谁家小姐长得标致他们都知道,荣国府里现今住着的几个姑娘,都是世所罕见的绝色,唯独史湘云相貌上大不如人。不过,贤妻美妾,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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