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得及验证,陆斯言就被姓裴的那个老男人以处理伤口为理由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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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中午吃饭的时候,尽管陆斯言换了一件高领衬衫,席靳还是借着起身的功夫,隐晦地看到了对方脖颈上的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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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青的颜色,化不开的淤血,裴鹤年绝对是下死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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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鹤年这种进退有据,八面玲珑的体面人什么情况下会一反常态,对心上人的大哥下这种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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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昭然若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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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午饭吃得他心神不宁,往事的一桩桩一件件从眼前浮现,从前只觉得正常的细枝末节,如今在记忆里剪出来越发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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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密室逃脱后她的嗔怒,再或者卧室里被她逼问有没有偷拿过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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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饭席靳简直食不知味,只有一口好牙快被咬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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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厌是个没上过学的文盲,顾聿之是个横插一脚的贱人,裴鹤年是个恬不知耻的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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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几个人再恶心,起码都是表面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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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跟陆斯言一样,只会背地里捅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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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他还一口一个“陆哥”,真把对方当成什么靠谱的大舅哥讨好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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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靳越想越气,恨不得现场表演手撕陆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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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放着音乐的车厢里,被他指名道姓骂的陆斯言语气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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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没逼着你跟二少发生矛盾,是你自己嫉妒对方,记恨他分走了枝枝在你身上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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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没本事,迁怒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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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通强词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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