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他脸上,偏偏声音是温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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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可枝枝不管长多大,都是哥哥最爱的妹妹,都应该是被照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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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靳手指猛然攥紧:“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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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迅速瞥了眼前面的司机,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能听到的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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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装了陆斯言,谁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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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天哥哥来哥哥去,你脑子里有什么肮脏的想法,你自己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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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斯言语气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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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兄长的身份照顾枝枝六年,陪着她长大成人,怎么就不能自称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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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爸妈资助,有幸被他们收养,与枝枝没有半点血缘关系,我只是爱慕她,有什么好肮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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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靳压低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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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开始爱慕她的?她那么信任你,依赖你,你却借着她的感情模糊兄妹间的边界,这还不够龌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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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我以前那么信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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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靳恨不得一拳砸在他脸上,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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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再怎么说也算一起长大,亏我还口口声声喊你陆哥,你是怎么对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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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了抢走枝枝,刻意煽风点火,搬弄是非,让我跟顾厌敌对,互相牵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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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裴鹤年忽然找上门来,我还不知道要被你蒙在鼓里,当傻子一样捉弄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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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席靳拳头攥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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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已经怀疑,只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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