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为了朝廷,还不是为了咱俩的名声。”
“那也休想。”
陆行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一路往下亲吻。
“那我取悦你。”
苏晚晚羞红脸,按住他:“别……”
男人低笑,“怕什么?”
苏晚晚声音细若蚊蝇:“不准再亲我。”
男人哪里理会她的威胁?
等她意乱情迷时,又抬头去亲她的唇。
苏晚晚的身子就像柔软的藤蔓,任他随意折叠。
到很晚的时候,两个人失控地紧紧抱着对方。
两人大脑都一片空白,剧烈喘息着。
苏晚晚回过神时,两个人还在无意识地吻着对方。
“你答应了?”苏晚晚声音沙哑得厉害。
陆行简捏着她的下巴,唇停在她唇边:“这个时候,还想着旁的事?”
“你都不给句准话。”苏晚晚偏过头。
陆行简顿了顿,“北元汗廷要对右翼用兵,我要忙边军事宜。”
“朝廷里的奏折,都交给你了。”
苏晚晚愣了好久。
半晌才挤出几个字:“银子够吗?”
她还从陆行简刮的三百万两银子还在那放着呢。
陆行简亲了亲她的鼻尖,“你忘了柳溍收受的那些贿赂?”
抄家柳溍得到的那些钱财,都进了陆行简的私库。
他这个皇帝缺银子缺怕了,最看重的就是银子。
……
陆行简说放权是真的放权。
所有奏折的批阅全都交由苏晚晚。
只是苏晚晚也很知道分寸,把用兵相关的奏折都挑出来,和陆行简商量过才会批示。
当务之急便是摈除谣,以正视听。
苏晚晚以皇帝的名义让礼部准备上封号的章程。
说是为圣祖母太皇太后保护之恩、圣母皇太后鞠育之劳,上徽称,以彰圣德,以称皇帝尊亲之意。
很快,安远侯柳文又被任命为两广总兵官。
陆行简去了诏狱。
“诛杀柳溍之事,你是首功。只是张彩罪过太深入人心。死罪难逃。”
“你想要什么?”
张彩坐在监牢里,神色平静。
“微臣无所求,全凭皇上处置。”
陆行简抿唇,眼底闪过一丝满意。
如此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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