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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席勒看见布鲁斯浑身黑气郁郁不得志的样子已经写在脸上的时候,他就知道,和猫女的谈话恐怕并不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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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该不会又大打出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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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说:“比那更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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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她现在在哪个病房?”席勒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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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哥谭的情况比我想象的更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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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一群你不能去苛责的坏人,因为在这种环境里,他们已经做的够好了。”布鲁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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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发现,当蝙蝠侠不是一件那么简单的事情了吧?”席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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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布鲁斯说,“我原以为我有一身坚硬的盔甲、能挡子弹的头盔、锋利的蝙蝠飞镖,还有枪和子弹,有这些东西,什么黑帮对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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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的确很有用。”席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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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能保证你说的话,有人愿意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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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法对赛琳娜说‘你错了’,布鲁斯捂住眼睛说:“实际上她已经做的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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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纳森恐怕不这么认为,如果我现在跟你说,乔纳森其实也是在这样的环境里成长起来的,他所犯的罪行其实也是因为没有人教导他,你会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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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张了张嘴,他意识到,原本他觉得自己是正义的,可后来他知道,没有什么是绝对正义的,但他觉得自己起码是公正的,但现在发现他好像也不够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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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承认,他就是偏心赛琳娜,他惩治的那些黑帮分子,有很多人都和猫女赛琳娜一样,只是没她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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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家庭和过去都是一团糟,他们去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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