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寒火相照处,草木自逢春

p;墨辰手一顿，石板上的火纹尾羽颤出个小弯——像极了她刚才笑时眼角的弧度。他没回头，却听见自己声音里带着连晨雾都化不开的柔：“后来才知道，护暖比破寒更难——得把自己的火灵分出一半，焐在别人的寒里，还得忍着不烫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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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传来将士们收拾兵器的声响，张羊正举着墨辰改过的火脉图，给新兵讲“凤羽分灵”的诀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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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昭凤忽然看见点将台案角，不知何时多了块被火灵烤暖的糕点——边角咬痕整齐，是她今早来不及吃完的那半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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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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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尖刚触到温热的酥皮，便被墨辰忽然覆上的掌心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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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尖还带着方才握剑的凉，却在触到她掌心的火灵时，迅速漫开暖意：“火灵草烤过的，比你去年偷藏在御书房的那批，多了三分不化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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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抬头，却撞进他眼里晃着的晨光——像当年摄政王府回廊上，他藏起她被碳条染脏的袖口时，那抹藏得极深却烫人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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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演武场的风掀起他的衣摆，她看见他内衫下摆，竟绣着极小的凤形暗纹——尾羽处缠着的，分明是她大氅上拆下来的凤羽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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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凡，”她忽然低声唤起他本名，指尖点了点他怀里的朱漆小盒，“当年你刻这‘楚’字时，可曾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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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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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等她说完，便忽然抽回手，转身望向远处渐融的冰渊。晨光在他睫毛上镀了层金边，却让他耳尖的红更鲜明，“想过有朝一日，你的朱漆盒里装着护我的膏，我的火脉图上画着你的凤，而这天下的寒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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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顿住，指尖轻轻敲了敲她掌心——是当年“危险已解”的暗号。叶昭凤望着他发间沾着的冰屑，忽然笑出声，抬手替他拂开：“而这天下的寒雾，终会被人用一年多的光阴，熬成能暖手的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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