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寒火相照处,草木自逢春

的冰卫指尖发抖，他袖口的冰纹正被张羊的火灵一点点“焐”成水珠，就像当年他教叶昭凤“用掌心温度化融雪膏”般温柔却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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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霜锁链阵，破在‘心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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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辰收剑时，鞋尖碾过脚边半融的冰棱——这东西看着坚不可摧，却怕“带着暖意的久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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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卫最后退到冰渊边缘时，身后的寒霜竟再凝不起新的锁链，只因他们看见神机营将士掌心的火灵，不再是敌对的“灼烫”，而是能裹住寒气、让霜花也能反光的“共生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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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名冰卫倒下前，望着叶昭凤发间晃动的凤形耳坠——那耳坠的弧度，竟和墨辰画在火脉图上的“融霜指引纹”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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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想起叶昭凤师叔叶紫霞回宗门前说的“寒火不相欺”，原来真正的“灭阵”，不是用火灵烧尽寒霜，而是让寒霜明白：这世上还有一种火，愿意用绕指的柔，换它心甘情愿地，融成润田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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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武场的铜铃响起来时，冰渊方向飘来最后一缕薄雾——带着火灵草的暖香，混着新融雪水的清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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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昭凤摸着朱漆小盒里空了的融雪膏，忽然看见墨辰袖口的旧伤处，正渗着淡淡暖意——那是方才破阵时，她的凤形火灵特意绕开的、属于他的“寒火交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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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辰蹲下身，指尖蘸着地上的融雪水，在青石板上重画那一年多前的凤凰——尾羽比当年多了道绕寒的弧度，喙尖却依旧是当年教她临摹时的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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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昭凤望着他发顶被晨露打湿的碎发，忽然想起方才破阵时，他为护她挡下的那道冰棱，此刻正静静躺在她大氅内袋里，被火灵焐成了半枚透明的水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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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在巷口画火脉时，”她忽然开口，指尖蹭过他袖口新添的融雪膏痕迹，“你说凤凰要‘喙尖破寒，尾羽护暖’，那时我总以为破寒才是要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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