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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应琢喝了一小口旺仔,又问:“什么是适合我的?”
我上上下下地打量他,然后不假思索地回答:“就琴棋书画之类的啊。”
“我父母也是这种想法。但你明明说过,每个人都有做坏小孩的权利,”方应琢看着我,认真地解释道,“当然,我不是指抽烟就是坏、不抽烟就是好,我只是……想做以前没有做过的事。”
他这么一说,我好像懂了。
方应琢家教森严,尽管他能接触到的事情远高于普通人的眼界,同时也是隐形的局限,因为那些事情与方应琢本人的意愿没关系。不谙世事的小兔子想变坏,自然而然地就会想到烟,想到酒,想到性。
在粟水,或者说在这片山里,这些都是再自然不过的事。男人整日喝酒打牌,游手好闲,夜里乱搞,家务活都是女人在干。这地方从里到外都烂透了。
而我眼前的方应琢,在条条框框中活了二十几年,连“变坏”还需要人教。
心里有个声音在不断地越变越大——既然这是方应琢自己的想法,那我何乐而不为呢?我不是最厌恶方应琢那层完美的外壳吗?
打碎它就好了。我想。
越是美好的东西,人就越想看它被毁坏的模样。遑论方应琢还是我本来就反感的同性恋,我更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
你不想吗?心里那道声音继续问,如同逼迫我抵押灵魂的梅菲斯特,持续地盘问,秦理,你不想让方应琢变得和你一样狼狈不堪吗?
我心思一动,暗自捏了捏拳头。既然如此,就让方应琢在粟水吃点苦头和教训也好。
“那好吧。”我说,“我教你。”
话音刚落,屋子里的灯泡苟延残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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