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体层面,每当产生这种症状,我就会通过啃指甲发泄,指甲总有咬秃的时候,我就又一次想到了烟。
还是红利群。
可能因为我这人就是一头倔驴,旁人若是觉得什么东西不合心意 ,恐怕就不再碰了,或是换个好抽的牌子,就我偏偏不见棺材不落泪,哪怕已经栽过一次跟头,不再栽一次也绝不罢休。
第二次有了心理准备,体验比第一回稍好些。
那时的我还不懂抽烟要过肺,烟一到嘴就急急地呼出来,后来才渐渐地无师自通。
但这还是我第一次听见有人一本正经地说想学吸烟。
我站在原地愣了几秒钟,短暂地将方才那阵剧烈的愠怒抛之脑后——因为我被方应琢逗笑了。
尤其这句话是从方应琢嘴里说出来的,显得更加违和。
我笑得连眼泪都挤出了两滴。
我抬手拭掉眼角的泪滴,心情莫名地变好了一点。
短暂的失语之后,我没有回答方应琢的请求,而是选择转移话题,“回家吧。”
方应琢问:“一起?”
“嗯。”
一路上,方应琢不发一语。也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在想吸烟的事。我原本以为他这种乖小孩看见有人抽烟会及时制止,毕竟他都不让我啃指甲,真是搞不懂方应琢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我们重新回到商店里。我打开大门,从货架上取下一瓶罐装旺仔牛奶,单手打开拉环,递给方应琢:“给,你还是喝这个吧,少学那些乱七八糟的。不适合你。”
方应琢轻轻地皱了下眉,不情不愿地接过旺仔牛奶,似乎觉得我在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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