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寒听他抱怨,却没有阻止,只是默默地走路,身上的寒气却在散发着。
“主子。”忽然跑上来一个浑身黑色衣裳的隐卫,他将一封信递到云寒眼皮子下,云寒刚一接过,那隐卫就消失在他面前。
那信上贴着一朵白玉兰,玉兰还很鲜艳,看来是加急送来的。
拆开信,看到前几行字,寒鸦就觉得周身温度降了几度,不由得抱住胳膊。
果不其然,云寒捏信的手指发白发冷,信纸已经被揉搓的不像样子。
“是妖卿吧。”不好直接说樱袭,只能这样委婉的问。当寒鸦问出来的时候,他就后悔了,很后悔,几乎想要把舌头剪了去。
因为云寒把那信纸揉成了一团,扔在寒鸦怀里,“吃了。”
“哈?”寒鸦眨眨眼,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云寒看向他,目光阴冷,但是坚定。
“是是是,我吃,我吃·······”寒鸦苦着脸,这就是多嘴的代价。一口一口的把纸团塞在嘴巴里,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想到云寒那低气压,心里猜测,难道是袭小姐跑了?没错,只可能是这样!否则谁能把老成持重的云寒气成这样,只有樱袭才有这才能,把云寒气回十七岁少年人该有的样子!
这一边,云寒已经气得发昏。那一边,樱袭却正在一户农家门前蹲点。
是的,她在蹲点。想来想去,身上这衣裳太招人,橘红色已经够惹眼,还是条不方便的裙子,拖拖拉拉的,她实在想不通冰晴怎么会喜欢穿这种东西招摇过市。所以她决定,把这身衣裳换下来。于是,她在路过一家农户,看见院子里挂着几件干衣裳的时候,就起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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