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袖子里滑出一块东西来,那东西浑身血红色,石头纹理分明,看上去像是鸡血石,那东西被打磨成指套的模样,上尖下宽,可以带在手上。而花纹精致美丽,好像真的有血液在那纹理之中流动着。他将血炼交给四位长老,一一轮流过目,每个人都是只能点头。
“不错,正是血炼。”李长老摸着自己的花白胡子点头认可道。然后将它交在“樱袭”手里。
“谷主莫不是昏了头?怎么会把谷主之位传给这样一个小丫头?!我不服!”吴长老圆鼓鼓的身子几乎从椅子上弹起来,就像是一个皮球忽然的被人拍了拍,跳了跳。
“血炼在手,樱袭就是谷主,这是规矩,不服也得服。”流长老则是一派平和。对他来说,从来就是站在左公子云寒一边的,樱袭做谷主,和云寒做谷主效应几乎是一样的。樱袭不谙世事,帮中事物也只能交给云寒打理。倒是素来支持右公子燕惊棠的吴长老和刘长老强烈反对着。
“此事大局已定,莫要再说。这几日将前谷主的葬礼了解了,十日后便举行封禅大典,樱袭,你去准备准备吧。”李长老拍下大局。吴长老和刘长老再不高兴,也是在没辙,毕竟是谷主遗言,打碎的牙要往肚里咽。
“樱袭”不情不愿,也没有应答,只是甩开袖子就往门外走,好像是生气,又不知道为什么生气,大家也不去理,毕竟樱袭这样子没来由的生气是家常便饭。
云寒也带着寒鸦往门外走,只不过,却正好和燕惊棠撞在一处。两人都站在门口,燕惊棠没有沮丧,反而笑起来,“云寒,好好保护新谷主,别出了闪失才好。”说罢,也是大步流星,大笑着走出去。
“这燕惊棠,八百年也不改改这臭样子。想当初我和他一同进入风萧谷,同时学艺,明明是我比较厉害,他倒是处处偷奸耍滑、不择手段,反倒是看上去样样比我强!”寒鸦抱怨着燕惊棠,语气颇为不善,“他这样卑鄙的人都能坐到右公子的位置,真让人觉得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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