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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高兴的喝了那么多酒,连人都认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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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承望沉默了一下,错开郑凌波的视线,有些不耐:“知道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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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是郑凌波的脸色看着实在可怕,柳承望说着,又缓了缓语气,继续道:“事情已成定局,将军府已经没了,你以后安心留在府里好好孝顺婆母,养着宝儿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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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语气、这话放在平时,郑凌波怕是高兴的要笑出声,可这会儿她只是愣愣的看着柳承望,摸了摸心口,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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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少女时也是娇生惯养手如削葱的大家小姐,如今才二十多岁,一双手却如同老树皮一样,又干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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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看着,郑凌波不由得大声笑了起来,笑自己这一生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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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院子偏僻,她以前经常被柳承望打的哭叫无人理会,这时候她笑的宛如疯子也没人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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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承望本来就头疼,被她笑的更不舒服,张口斥责,郑凌波却并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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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笑够了,郑凌波使出全身力气拖着依旧头昏脑涨却还叫嚣着的柳承望进了柴房,用布条将他绑住,然后一把火将柴房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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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火都是干燥的,很好烧,燃烧起来非常温暖,郑凌波大笑着死死抱住挣扎着想要往出跑的柳承望,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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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不同衾,我们死也要同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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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兄长,姐姐,我来找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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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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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儿,收拾东西,我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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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儿愣了一下,傻乎乎的“啊”了一声,重复了一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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