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的新式灯笼没有成千也有几百。可眼前的这盏灯笼,却比任何她过去看到过的新式灯笼都要好看。
这做工,这光影,哪里是后人能比的。
听见梁玉琢这话,老头终于扭过头搭理了她一回:“村里的丫头?”
“是。我姓梁。”
经历过文化传承困难的现代社会,梁玉琢面对手艺人总是不由自主地带着敬佩。那些能坚持一门手艺几十年甚至一辈子的老先生们,可能一生清贫,但到最后最无奈的却不是清贫,而是手艺无法得到传承。
传统文化的落寞,既是悲哀,也是无奈。
“姓梁?”老头抬眼,将梁玉琢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你爹是梁文?”
“老人家认识我阿爹?”
“认得。”
话到这里,老头又没了声音,低头吹熄蜡烛,找了个根杆子就要把灯笼挂上绳子。
二郎已经看得呆了,挂在梁玉琢的脖子上,眼睛一直盯着灯笼,见老头要挂上去,忙叫了两声,有些不舍得。
那老头倒是没了之前的气愤,瞧了二郎一眼,从桌上摸出个竹编的小球来。
“这东西就送小子了。”
梁玉琢手忙脚乱接住小球,低头一看,吃了一惊。
这小球虽说是竹编的,却做工精细,每一根细竹条都经过了打磨,整个小球光滑极了,没有一点毛刺。她把小球塞进二郎怀里,对着老头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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