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麽申国公不高兴,而是气得晕倒了?
“这消息有何不妥?足够崔尚镇死十回了。这可比私通南诏国前王庭公主的罪重多了。”郑夫人说。
“两地相距一百多里。文书记载,崔尚镇那段日子人在南诏王庭,并没有去金矿那处宅子。
咱们寻过来的这女人,带着的孩子有几分像崔尚镇,说明他那段日子的确留在了驻地,人没有去那村子。说他屠戮丶抢掠,都是诬告。”内幕说。
郑夫人身子晃了晃。
也就是说,申国公自以为找到了崔尚镇的一个大秘密,却只是为崔尚镇更大的罪孽洗脱了。
怪不得他气得昏迷。
“抓牢崔尚镇勾连南诏王庭,一样可以逼得他辞官,离开京畿营。”郑夫人说,“你们应该劝着国公爷,叫他别气这麽狠。”
“一时情绪上来,脸色就不对劲了,根本听不见我们如何劝。”内幕说。
郑夫人:“这次崔尚镇在劫难逃。咬死他在驻地与高氏不清不楚,一样可以成事。”
事情却没成。
又过了几日,内廷的慎刑司拿出来一份卷宗,上面有一女子小像丶指纹,以及身上暗处胎记。
来询问的“高氏女”,根本不是什麽王庭公主,她是早年太皇太后安插在南诏国王庭的眼线。
郑夫人听到这个消息时,如遭雷击;申国公脸色发青,半晌没有说出一句话。
而後呛咳,他咳出了一团血块。
“国公爷,您千万保重啊!”郑夫人急坏了。
申国公出手,把崔大将军时刻担心会爆的“旧事”,直接洗脱乾净了。
崔家恨不能给申国公磕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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