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了她。
骆宁掏出巾帕,为公主擦泪。
公主撇过头,半晌眼泪收尽,又看向骆宁:“你也别憋着,哭哭就行了,我知你难过。”
“是,我很难过。”骆宁淡淡说。
却没有哭。
公主又叹口气。她生怕骆宁和母后一样,也熬不过去。
她担心,却又无能为力,回府去了。
过了几日,平阳大长公主与驸马出门,在街上遇到了申国公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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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国公夫人似老了很多,没了往日的雍容华贵。
郑玉姮死了,她唯一的儿子还在大理寺的牢里。申国公力保,郑霆的案子至今也没审,只是羁押他。
如果没有门路,就这样无限羁押下去。
郑霆与去世的魏王妃私通,证据确凿,这是藐视宗室丶混淆血脉,理应被流放。
“郑夫人,好久不见了。”公主上前,“你们最近又在谋划如何害人?”
申国公夫人震怒:“公主为何羞辱我?”
“你们郑氏不仅羞辱皇室,还害死了我母后丶我四哥四嫂。阴险恶毒,你们的报应已经来了,郑夫人你自己瞧见了吗?”公主问。
申国公夫人脸色难看至极,却自持身份,没有继续和公主吵。
也是不敢吵。
平阳大长公主到底身份尊贵,再闹腾起来,申国公罪加一等。只能忍了。
申国公夫人回到家,气氛极其压抑。
这日深夜,申国公都没有回来安寝。郑玉姮伏诛后,申国公经常与幕僚们商议要务到深夜,只在外书房榻上小憩。
郑夫人习惯了,打算独自歇下,丫鬟却来通禀:“国公爷晕倒了。夫人,人蔘雪丹还有吗?”
“怎麽晕倒了?”郑夫人吓得不轻,急忙吩咐贴身婢女把人蔘雪丹翻出来,送去了外书房。
申国公面容紫涨,卧在长榻上,大夫为他针灸。
郑夫人拿出一枚人蔘雪丹,大夫为申国公含在嘴里。
“……出了何事?”郑夫人见他半晌醒不过来,问幕僚。
一幕僚低声告诉郑夫人:“半下午传回来的密报,说当年崔尚镇在南疆时,他为了私吞一块金矿,屠戮了整个村子,还谎称他们是被瘴气毒害。”
郑夫人蹙眉。
既然传回来消息,肯定有些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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