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uus(事实上,她是以这个名字登记在国民管理系统中的),父亲是多年前就定居日本的日籍法裔,母亲则是在时尚界有一定建树的女企业家。之后就是他亲眼目睹的了……夫妇两人均已在车祸现场丧生。
而蝶蝶和他一样,是家中唯一的孩子。
女孩家境优越,母系亲属这边却竟然没什么亲人,父亲那边就更不用说了。作为尚无民事行为能力的未成年人,如此局面就导致了一个窘境:如果她在康复出院后仍然没有监护人,就只能去到政府指定的孤儿院。
绿谷站在医院洋溢着消毒水气息的走廊上发愣,耳边仍然隆隆响起那位警察先生对他说的这些话,宛如一记重锤。
孤儿院……让蝶蝶去孤儿院?
清冷的白色光线照在他有几粒雀斑的面颊上。因为高强度且密集的职业训练,少年的婴儿肥早已褪去。本该是柔和俊秀的长相,却因为主人怔怔失焦的双眼和发狠咬紧的嘴角,隐隐透出一种无意识的沉郁来。
抑制住想要打墙壁一拳的冲动,然而情绪无法抹消。
沉默,内疚,不安,以及说不清的愤怒。
明明是因为「在意」才去调查的,可现在,这种牵挂和保护欲反而更严重、更克制不住了……
*
就在绿谷还在焦虑如何把这件事告诉蝶蝶时——无论如何,让院方或者陌生的办事员告知她也太残忍了——女孩却忽然发起了高烧。
无法确定缘由的高烧,然而来得极为猛烈,才半天不到的时间,女孩就烧到了几乎不省人事的程度。
受伤后发烧在体弱多病者中本来是常见现象,但,即使门外汉如绿谷都明白,在女孩已经日渐好转、一切指标良好的情况下不应该,更不会如此严重。
刚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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