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过啊!
“不,那不同!邵老夫人当初言明的人是邵馨玉——”
“错得离谱!我娘明明说是邵粜玉,是您听花了吧?”邵馨玉硬是转得薛员外晕头转向的。
薛员外仔细回想是他先送上嫁妆,当初的确未言明是送给邵粜玉或邵馨玉,自己猴急匆匆忙,才会铸成这大错。二来,邵老夫人也未言明是替知府大人择的亲或是替邵粜玉择的亲;再说,邵馨玉又没贴告示选妻,一切是耳闻,没凭没据的,只知知府府衙有人择亲,东错西差,才会闹出这等荒唐亲事来。
可是他已一状告上来了,要他服输,似乎有点下不了台。不行!他非告到底不可!薛员外又说:“可是明明是知府大人派出花轿,轿子不是回到府衙,反倒回宛陶,是你存心蒙我老人家!不!这一状我非告不可!”薛老坚持告邵馨玉、邵老夫人及邵粜玉三人,邵馨玉只好和他卯上了。
这事一转到霍无痕耳中,她只是嗤笑这场闹剧。
“小姐,原来姑爷并未娶薛家千金。”
霍无痕见他并未出过府衙,也知他未迎娶薛丽官进门;只不过,依轿房表示,当日花轿确切出了府衙无误。只是那花轿上哪去了,又迎了丽官姑娘上哪去,她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现在得知薛员外告邵馨玉,才知晓了始末。而那一回,她受了小小风寒也值得了。
霍无痕那天在外冻了半天,被送回房时,人如出了冰窖似的发尖结冰,冻得直发抖。迷糊中,有人贴着她入眠。她知道她发热过,也有人以口喂她服药;模糊意识中,她还是知道他是谁,只是刻意地不去想他。
而他倒来真的,只要她醒著,他便不进房内;只有她假寐时,他才会悄悄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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