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也相信他便是那个当官的邵馨玉。就在这样的因缘巧合下,瞒天过海之术亦顺利完成。
不过,鸡蛋再密也有缝,即使想神不知、鬼不觉的,亦不可能。新姑爷总要见老丈人,这么一见,薛爷可瞧出不同了:“你不是邵馨玉。”当薛父一句震憾全场的话一出口,薛丽官大吃一惊,多日枕边恩爱的郎君竟是冒牌货!这可得了?
“馨玉夫君?”
邵粜玉见情况难收拾了,立即承认,此玉非彼玉。
薛员外自是盛怒万分,一状告上了知府大人处——也是始作俑者的邵馨玉。
即使被告是自己,邵馨玉还是收了状纸,升堂办案。
薛员外怒气冲冲地一指指向大人眼前:“我要控告你诈婚!”
邵馨玉不但不慌,还问:“薛亲家,我邵馨玉哪有什么诈婚嫌疑?”
薛员外侃侃数出他的罪行:“第一,下聘的人是你。”
“薛亲家,我邵馨玉何时亲自下聘了?”
“你在白露之日先来下了聘。”薛员外心有不甘地恶言相向”
邵馨玉又问:“是我邵某人亲自去薛府下聘的?”
良久,薛员外才摇头表示:“不是你,是邵老夫人。”
“那就对了!我娘有三子五女,邵家又不光我一个儿子,我娘下聘说不定是为我弟弟下的,这又何来诈婚之嫌?”邵馨玉征求闺女,也未言名是知府大人本身或是为其他人征求。即使闺女上门时他在场,这也并无不对,兄为弟择亲,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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