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碎月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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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螭的骨笛声在此时穿透殿宇。沈含锦嗅到笛声里的曼陀罗粉，这是巫族操控尸傀的前奏。她反手将玉玺塞进扶钰怀中，婴儿齿痕恰巧咬住他心口烙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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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玉玺去冰窖！”玄铁锅震碎扑来的尸傀，“犀角遇寒则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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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钰却捏碎玉玺边缘。碎石割破掌心，鲜血浸透玉玺纹路：“娘娘可知，这齿痕与你的乳牙拓印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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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傀的利爪抓破沈含锦后背时，系统光幕突然暴涨。暴食模式强制启动，她咬住尸傀手腕的瞬间，尝到柳姨娘调制的血虚散味道——四物汤混着莱菔子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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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妃的人。”她吐出腐肉，“大腿内侧有离魂症烙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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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钰的剑应声挑破尸傀裤管。仿《千金方》字迹的烙印渗着朱砂，与沈明珠重生那夜展现的痕迹如出一辙。碎月剑突然发出龙吟，剑身红光暴涨成网，将二十具尸傀绞成肉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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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息！”九娘破窗而入，烧山火针钉住殿内八处风口，“是汞毒混着五石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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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含锦却深吸一口气。系统正在分解毒素，她清晰看见汞毒颗粒附着在扶钰睫毛上，像下了毒的晨露。昨夜他枕在她膝头施针时，这些毒露曾凝成冰珠坠入药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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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她突然舔过他眼睑，“《食疗本草》第一百零七页，目翳可用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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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钰的玉箫抵住她咽喉。箫孔渗出的血染红衣襟，他笑得病态又艳丽：“娘娘可知，你现在瞳孔泛金，像极了发情的母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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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传来重物坠地声。葛玄朴的药葫芦滚入门内，活蝎尾针正扎着一缕雪发——是扶钰三日前割下给沈含锦当止血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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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咒要发作了！”老头嘶吼，“用玉玺碎片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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