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离魂症

沈含锦拽着她跌进暴雨，雨水冲刷着烙痕泛起银光：“姐姐这腿上的饕餮，倒是比御花园的并蒂莲更精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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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钰的雪发忽如银蛇暴起，玉箫挑开沈明珠腰间香囊。数十只情蛊倾巢而出，在雨幕中排列成祭坛纹样。沈含锦的乌木簪骤然裂开，簪头灶灰簌簌而落：“原来苗疆圣物...“她蘸取汞毒在蛊虫背甲画符，“最爱先帝陵的镇魂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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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娘残缺的右手破雨而来，药碾子击碎石灯罩。火光迸射的刹那，沈含锦瞥见沈明珠瞳孔深处流转的金芒——与扶钰毒发时眼中腾起的龙气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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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玄朴的药葫芦在水洼中炸开，活蝎尾针精准刺入沈明珠后颈。老铃医的铜铃声混着雷鸣：“离魂症遇雷暴...妙极！妙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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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珠喉间发出非人嘶吼，毒簪划破扶钰心口。蓝纹遇血疯长，转瞬在他苍白的胸膛织就完整饕餮纹。沈含锦尝到喉间腥甜——这味道竟与乱葬岗蜜罐中封存的童尸腐液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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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移花接木...“她拽着扶钰滚入暗格，腐坏的当归气息里混着他衣襟的冷梅香，“王爷日日饮的药引...“指尖抚过饕餮纹裂开的第三目，“怕是双生子的心头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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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格轰然闭合。扶钰的雪发绞住她脖颈，碎月剑锋抵住跳动的金纹：“王妃这双阴阳眼...“他唇角的血珠坠入她锁骨凹陷，“该泡在养心殿的鹤顶红里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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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柄犀角突现荧光，照亮暗壁上斑驳血书——“双生子祭，玉玺现世“八字，笔迹竟与沈含锦腕间银锁内侧的刻痕同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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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珠的哀嚎穿透柏木隔板：“把钰哥哥还给我！“沈含锦趁机咬破他虎口，金纹血渗入剑柄纹路。玉箫应声碎裂，缺失的东北舆图在水雾中显现，与她腰间玉珏缺口完美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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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可听过鸠酒盟誓？“扶钰忽然轻笑，汞毒顺着相贴的肌肤游走，“这暗格用的柏木...“他冰冷的唇擦过她耳后红痣，“取自你母亲棺椁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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