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六章 小丑与观众

思，可问题是您是【欺诈】呀，怎么跟【命运】一样非要当谜语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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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能简单直接的说人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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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抱歉，忘了，您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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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实撇撇嘴，骂是不敢骂的，最多也就是腹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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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觉得这话是自己与希望之火交流的延续，极有可能跟愚戏的身份有关，可他只听得懂小丑，至于观众......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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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程实大人满脸疑惑，可塔罗略一犹豫，衡量许久后握了握拳，悄声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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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恕我冒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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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侍于恩主身前许久的微末之见，祂口中所说的小丑，大概就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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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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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实没好气地瞥了可塔罗一眼，那无语的表情明显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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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废话吗，我还不知道小丑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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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清楚，咱俩之间小丑是谁可就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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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程实大人犀利的目光，可塔罗赶忙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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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祂话中的观众，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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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位【混乱】信徒便是奥特曼大人的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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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位【记忆】信徒，倒算得上是愚戏大人的半个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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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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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特曼是我，愚戏也是我，你这话说了跟没说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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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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