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六章 小丑与观众

笑着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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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大人，我并未与那位【记忆】信徒碰面，恩主也未曾召见他，他清醒于虚空，仍以为是您以身涉险将他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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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虚空等了很久，迟迟在镜中见不到您的身影，此时已经返回现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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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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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实听得这个称呼，眉头一挑，心想可塔罗还挺“排外”，这就把龙王从【欺诈】阵营里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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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对，他虽然是乐子神的信徒，却不知乐子神就是【混乱】这回事，再加上身上的【记忆】味道过浓，也不好让他知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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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如果【记忆】通过祂的信徒得知了【混乱】的身份，怕又要对乐子神的布局造成不可预知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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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稳健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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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实点点头，再次看向可塔罗道：“祂可还有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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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塔罗脸色瞬间变得古怪，沉吟片刻后，还是将【欺诈】离开前对他说的那些话复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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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先做了免责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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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接下来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恩主赐下的，我未做任何增减，也不敢有所增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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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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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的表演不只在当下，舞台上的小丑也未必真的叫做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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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叫什么，还要看观众认为他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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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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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这番话，程实的眉头直接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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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子神明显是在对自己传达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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