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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稽不满的嘀咕道。
“你啊!怎么就不相信,他就是你表兄子厚!”
外祖母看到孙女的样子,小声说道。
“祖母问问父亲、母亲,问问大伯,大娘,问问祖父,问问姐姐、子真、子恒他们,谁相信?”
陶稽反驳道。
陶老、陶伯、陶仲还有其他陶氏众人,本就情绪低落,听到陶稽的话,这下更是无奈的看向外祖母。
虽说这里去往太原,要么从北方,经过突厥的领地,要么从南方,经过崎岖蜿蜒的官道去到陇西,再去到关中,再有河东北上,但距离远不代表消息传不过来。
虽说家中忙于生计,都少有在意这些事情,但从只言片语中,陶家众人也都听说过,那太原鹰扬府的校尉伏子厚,是清河郡那边的人。
根本不是淮阳郡的人。
在众人眼里,往日在街上贩卖草偶的祖母(母亲),也应当听到一些消息才是。
怎么还心存幻想!
也不想想那奋武尉是淮阳那个伏家之子,这可能吗?
想到昔日在村口见到的那少年,陶家众人心中都有些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