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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伯叹口气。
“明日我再私下去见见李懋!”
陶伯看着家人,见到父亲、子真、子恒失望的样子,心里也万分难受,开口说道。
“别去了!这一看就知道,人家压根都没打算给你,如果有心,今日怎会连话都不说,面都不见!我们也拿了李家那么多钱,再咄咄逼人,就是伤了颜面,折自己的脸!”
陶老叹口气。
武威郡鹰扬府掌管一郡治安,别说队正,就是一个小小的士卒,往日里都富得流油,没少被人恭维着。
陶老读了那么多年的书,也见过大大小小的人,哪里还看不出,李家是不可能把一个队正的职位,交给长子陶伯。
哪怕李家没有人,也轮不到长子。
屋子内。
年迈的外祖母用满是老茧的手,依旧忙着结一些草偶,每天都会拿去街上,碰到有钱家的小孩,也能得到一两个钱,补贴家里。
眼下,看着长子难受的模样,看着一家老小失落的样子,外祖母疲惫的老脸上,也默不作声。
不过隐约间,住宅外,突然时不时传来声音,似乎有人经过,嘴里还谈论着太原郡那边发生的事情。
“祖母!别想了,那伏子厚,可不是淮阳郡的伏子厚,是清河还是信都那边的人!说了多少次了,别多想了!”
陶仲的小女儿陶稽,一看到祖母的眼神看向屋外,就知道祖母定是又想到淮阳郡,那令人讨厌的伏家之子,那个姑姑与商贾伏瑞的孩子。
“天下名字一样的人那么多,什么师仁、仁师、什么玄,什么道,什么观音一大堆,非得说那伏子厚,就是自己的外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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