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9章 夜里爬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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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牧昀是个极其冷血的人，求他根本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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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里有个生病的娘，还有个不满十五岁的弟弟，我明天会把抚恤金送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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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灼华猝然睁大眼睛，眸子里倒映出月光，还有程牧昀坚挺的身影，“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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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牧昀笑了笑，“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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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灼华转悲为喜，“谢谢你，程牧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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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牧昀从床上离开，把许灼华平放，然后给她盖上被子，温声说：“睡吧，不要害怕，我等你睡着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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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程牧昀坐在床边，许灼华觉得十分安心且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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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心底有点酸涩，她想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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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牧昀，你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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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牧昀似乎有无尽的耐心，“教训梁绍尊费了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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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是关系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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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绍尊和程牧昀，一个未来的军需处长，一个疯癫少帅，狼狈为奸，不知道干了多少缺德冒烟的事情，两个人加起来，就能合成一个词语：败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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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牧昀笑笑，“我们熟识，但是他做的那些事情，我不敢苟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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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灼华忽然觉得程牧昀还能再拯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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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以后离他远一点，他可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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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牧昀笑出了声，“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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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车劳顿，这副身体很消瘦，精神本来就不太好，加上做了噩梦，过了一会儿，许灼华困意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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